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狄笙听到这样的命令非但没有更紧张，反而松了一口气，身体肌肉一瞬间松弛下来，眼中铺的一层水光也似乎不再晃动。这点反应被程洛钺收入眼中，他没有多言，只是棕色的眼眸中多了一丝玩味的笑意。
“能做到么？”
狄笙平日自控力强，况且也并不热衷情事，甚至还有一些抵抗。他曾在娱乐场做过一段时间的服务生，一次在走廊里撞到醉酒的客人，出于职业素养将人送回包厢，谁知却沾染了麻烦。
这客人放着身边的作陪的姑娘不要，硬拉着狄笙不放，那时的狄笙自视清高，对这样的事情极度厌恶，只觉被客人扯过的手臂都泛着令人作呕的油腻，险些起了冲突。好在领班及时赶到，好言相劝，酒水打了不小的折扣，这才将狄笙从困境中解救出来。而在娱乐场久了，各种腌臜的事情见得越来越多，他虽能淡然处之，却仍然无法从心底里接受。
于他而言，欲望本就是身体无关紧要的附属品，有了图书馆那一次，他甚至将其当成一种麻烦。程洛钺的命令与他本来就想要克制的本心重迭，倒并不显得怎么为难了。于是他轻轻点了点头，被紧紧压在皮质项圈下的喉结艰难地滚了一下，回了一个字“能”。
“那就好。”程洛钺将缠在手上的锁链放长后拉扯了两下，狄笙会意跪趴着跟上了他的牵引。他被牵引着在偌大的调教室里遛弯，灌入肠道的酒液不多时就被捂得温热，酒精随身体的晃动开始渐渐发挥效力，狄笙只觉肠道在被密封的酒液灼烧着，身体也开始逐渐发热。
程洛钺耐心地带着人在房里绕了两圈后停了下来，扯了扯手上的锁链示意狄笙跪正，询问：“墙上这画看过么？”
狄笙每次进来视线都故意避开这幅精细的淫靡画作，故而只能答说没有。
“这幅画叫《人间乐园》。”
“你觉得何为‘人间乐园’？”程洛钺仿佛并没有指望狄笙能够给出一个什么样的答复，指尖抚上画框，自顾自解释，“自由、欲望、沉沦……在不可抑制的欢愉中忘却规则，眼中只有遍地绿草与盛放的花朵。”
“嗯唔……”狄笙正专注听着男人解释，第一次将视线不避不闪地落在画上。然而就在此时，体内忽然传来一阵颤动，碾在可恶敏感点上的异物震颤起来，顿时带起一阵酥麻，搅得他猝不及防泄出一声呻吟。
“人生在世，若不体验被欲望支配的快感，终日苦守清规戒律，那该有多无趣？你说是不是？”
程洛钺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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